纪实文学

凡人费双旭别样的“火焰蓝”情结

运城市盐湖区文联 杨稳定

引言

河东运城，是中华民族的重要发祥地之一。180万年前，华夏祖先在运城境内的中条山南麓、黄河北岸的芮城县西侯度燃起了人类文明的第一把圣火，开启人类文明的新纪元。

火的发现和使用，大大加快了人类进化的步伐。人猿相揖别，从此告别了茹毛饮血的荒蛮时代。借着文明之圣火，人类迅速完成了进化过程。应该说，人类使用火的每一次重大进展，都是促进生产力极大提高、促使人类文明进步的动力之源。然而，火，予人文明，亦可毁于灾霾。《后汉书·五行志》曰“火失其性而为灾”。代表人类文明的大部分物质，大都是可以燃烧的，当火种无节制地在大地上肆虐时，便给人类带来毁灭性的灾难。人类经历了无数次灾火，万物俱焚之后，渐渐萌生了消防治火的观念。我们的先祖们在原始生活和生产实践中，逐渐摸索出最初的驾驭火种和抗御火灾的办法。西侯度遗址中带切痕的鹿角和动物烧骨的发现，就确切地表明远古时代我们的先祖已将"火神"征服在脚下，显露出"万灵之灵"的神韵，这当是最为原始的人类主动控火、御火意识的前奏。

从古代防火技术的萌芽，经过历代人类智慧的累积，治火观念和技术代代更新，逐渐灭防兼备，到近代，以“预防为主、防消结合”的方针成为现代消防思想发展之大成。建国后，尤其是近年来，有着光荣传统的消防“铁军”，面向新时代，面向我国社会发展深刻变化为背景，扛起“促一方发展、保一方平安”的政治责任，增强底线思维和忧患意识，以更高标准和更严要求，进一步推动“传统消防”向“新时代消防”转型。

如今，在运城这片热土上，新时代消防“铁军”奋力投身消防救援事业新征程，忠诚拥戴核心、忠心为民奉献、忠勇砥砺血性、忠实担当尽责，用青春和热血诠释 “人民消防为人民和人民至上生命至上”的理念，谱就了一曲曲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的英雄赞歌。这支光荣的队伍里，涌现出许许多多在平凡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勤勤恳恳、默默坚守、无私奉献的先进模范人物，支队特勤班长费双旭同志就是其中杰出的代表之一。

一

一座普通的农家小院。

一个小伙子兴冲冲地推开大门，与正要下地劳动的老人撞了个满怀。

小伙子气喘吁吁地：“爸，我通过了……”

老人：“双旭，啥通过了？瞧你冒冒失失的！”

小伙子双手递上一张大红色的纸页：“当兵啊。这是入伍通知书！”

老人放下农具，接过纸页喜滋滋地看着。

《入伍通知书》的特写。

老人俄而板起面孔生气地：“怎么是消防兵？！你前几天还说是大军吗，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和我商量就自作主张……”

小伙：“一样的，都是中国人民解放军。”

老人握着《入伍通知书》的手颤抖着。

“什么都一样？！你把我的计划全打乱了。我心说，你参了军，就像咱村老王家的老二那样，好好干几年，提了干，娶个媳妇。哎，全乱了，全乱了。最为要紧的是，你还小，不知晓在和平年代，当消防兵就意味着……，哎，娃啊，你会后悔的。”

小伙：“你老血压高，还服着药，千万莫生气。反正消防总要有人干，大家都不干，着了火谁去灭，你老放心，我的选择不会错的！”

老人抹了一把热泪，无可奈何地“哎，我于心不忍啊……”

——这是2000年12月的一天，发生在山西稷山县乡村的一组真实的声画影像。

从这一天起，费双旭怀着对消防事业朴素的情怀义无反顾地踏上人生新的历程。他理解父亲的良苦用心，更坚信自己无悔的选择。入伍后，他先是在山西公安消防总队教导大队参加集训，从穿上军装走进红门的那一天就深深地爱上消防事业。在训练场上，无论5000米负重、10000米长跑，还是身背空气呼吸器手持两盘水带上楼、400米综合体能操、单双杠训练，他都以惊人的毅力和优异的成绩冲锋在前，他深知“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真理。在艰苦的训练和后来的战斗实践中证明了自己，超越了自己，已然退却了当年的青涩与稚嫩，成为一代新时期的消防战士。

他回忆第一次穿上印有消防二字的战斗服时，是那样的兴奋与激动，仿佛自己成为了正义的化身，成为了救世的英雄。那绿色的军营，橙色的战衣，红色的战车，银色的水枪，呼啸的警笛无不彰显着新时代消防部队庄严而神圣的风采，还有视频教学片中的一幕幕消防卫士不畏艰险、竭诚奉献的英雄壮举和感人事迹……这一切都更加坚定了他投身新时代消防事业的信心和决心。

休假时老家发小调侃他：“消防兵那么危险，难道你就不怕流血，不怕牺牲吗？”“怕！谁说我不怕，但是军人的职责和义务告诉我，绝对不能怕，绝对不能后退！”又问：“作为一名军人，战场才是你的用武之地，你现在手不握钢枪握水枪，值得吗？”他憨厚一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当消防兵是我无悔的选择，灭火抢险是我的神圣职责，野战部队保家卫国和我们呵护城市的安宁同样重要！”

2018年消防救援队伍改革转隶后，费双旭脱下“橄榄绿”，穿上“火焰蓝”，在平凡的岗位上，他自觉加压奋进，实干笃行，主动适应“全灾种、大应急”需要，主动对标应急救援国家队、主力军定位，进一步锤炼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本领，心系民安、情系民愿、服务民生，为打通消防安全“最后一公里”，为服务驻地经济社会发展、保卫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努力交出一份让党和人民满意的答卷。

他曾在日记中这样写道：“我要挑战世俗偏见，要在平凡的岗位上创造不平凡业绩，我愿用自己的青春与热血为人民群众架起一道道生命的彩虹，奉献青春无悔，铸就火焰蓝色丰碑。”

二

居于山巅的某化工厂火灾现场。

火焰冲天，丈余长的火舌舔着房檐，厂房完全被一片火海吞噬。

浓烟蔽日，很快淹没了上前扑救的消防战士们的身影……

不远处，狭窄的山路上，费双旭选择一块空地，刚刚停稳消防车。

忽然，传来一阵“轰隆轰隆”的爆炸声。

浓烟滚滚中，战友们迅速匍匐着撤离。

唯有一名小战士直挺挺地在浓烟中踉跄着……很显然，这是一个新兵，缺乏浓烟状态下的自救经验。

消防车里，费双旭间见此情形，抓起一条毛巾，跳下车声嘶力竭：“浓烟上行，快趴下匍匐前进，防止窒息！”一边喊着，一边用毛巾捂住口鼻，冲到小战士身边，压倒他，用胳膊夹着他匍匐前行……

“9·8”特大尾矿库溃坝事故救援现场。

乡村集市一片狼藉。

淤泥吞没了办公楼、部分民居。

各种挖掘救援机械轰鸣。

消防救援、解放军官兵和志愿者来来往往忙碌着。

满身污泥的费双旭和消防战友们在齐腰深的泥水里拖出一具具尸体……

警灯闪烁。

消防车旁，队长拉住正要返回的费双旭：“你已经三天三夜都没合眼了，我命令你现在立刻到车上休息一会……”

一张请战书的特写。

落款处“费双旭”三个字上鲜红的指印。

南京训练总队“站长助理集训班”教室，总队长阅看着请战书。

少倾，总队长快步走上讲台：“同志们，进入7月份以来，安徽部分地区普降暴雨，遭遇百年一遇的特大洪涝灾害。我们的突击队正在前方实施救援。刚刚接到上级命令，时淠圩堤坝告急，要求迅速增援。山西的费双旭主动请求参加增援，给这期集训班带了一个好头，希望大家踊跃参加！”

翻腾汹涌，激浪拍天。

洪水猛烈地冲击着堤坝，

战友们以接龙的方式传递沙袋，封堵管涌。

一处管涌水柱喷发，堤坝开始塌陷，险象环生。

接龙队伍中，费双旭第一个举手请缨。

费双旭放下沙袋，奋不顾身跃入水中……

日历在一片汪洋中一页一页撕去，在此背景中显现字幕：安徽抗洪救灾跨区域增援行动是消防救援队伍转制以来，参战人数最多的一次。费双旭与战友们不顾自身安危，严防死守濒临垮塌的堤坝。在整整28天里，与洪水搏斗了50多个回合，终于封堵住管涌和溢口，加固筑牢防洪大堤，保住了安徽淮南全市人民的生命财产。

时淠圩堤坝上党旗、消防队伍队旗飘扬。

费双旭泥巴裹满全身，汗水湿透衣背，熬得红肿的双眼，磨出血痕的肩……

——这是反映费双旭和战友们心系人民，忠实履职，南征北战、团结战斗的三组写实镜头。这些看似电影文学剧本的“闪回蒙太奇”叙事效果，却管窥一斑真实再现了费双旭置身消防救援一线，奋不顾身、英勇无畏、竭诚奉献的“最美逆行者”英雄形象。

军中有句俗话: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消防兵则是:养兵千日，用兵千日。加入消防队伍后，费双旭刻苦修炼基本功，平时各项考核都名列前茅。多年来，除了轮休，他24小时都坚守岗位，几乎没睡过几个安稳觉。灭火、车祸、捉蛇、端马蜂窝等等，各种意外情况，只要人民需要，他时刻准备着！在特勤中队，当听到出警信号后，他都坚决做到迅速按规定着装，首车驶离车库时间不超过60秒。

在支队，费双旭是参加灭火救援和灾害处置次数最多的消防员，无论是侯马“7.1”棉麻储备库火灾、长治沁源“3.29”森林火灾扑救一线，还是安徽张李乡时淠圩提坝增援抗洪、“9.8”襄汾尾矿库溃坝救援，抑或临汾彩虹桥、锣鼓大桥的举高车登高、有勇有谋劝救自杀青年现场，哪里有灾害，哪里就有他驾驶着现代化消防车辆逆行出征的身影；哪里有危险，哪里就成为他冲锋陷阵的前线。真正做到了接受任务不讲条件，执行任务不找借口，完成任务不打折扣。

水火无情，大灾大难面前，这是不畏艰险、冲锋在前的热血担当，这是心系群众、赤诚奉献的为民情怀。在水与火之间，在有人“因情所惑”欲纵身高空自杀轻生时，他总是奋勇当先！与火魔比拼、与洪水博弈、与时间赛跑、与死神争夺，用身躯为人民群众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生命防线！

——他是一颗晶莹的星辰，从不炫耀，从不诉说，却以熠熠发光的心灵令人注目；他是展翅长空的雄鹰，在与死神的生死争夺中，拯救了几多迷惑绝望的生灵；他是披荆斩棘的蛟龙，在波涛汹涌的洪水中坚守，呵护堤外千家万户安宁；他是烈焰中腾飞起舞的凤凰，在血与火的考验中，描绘出一幅幅感天动地的英勇画面。

据不完全统计，23年来费双旭先后参加各类火灾扑救、抢险救援、社会救助任务3000余次，救助遇险遇难群众400余人，与身边的指战员一起，为当地挽回财产损失5000余万元，他的典型事迹在运城消防救援系统有口皆碑。

三

一个十分简朴的小屋。

桌上的钟表时针指向凌晨1点。

一双女人的手在拨打手机：

“喂，双旭，你快回来！女儿病了，现在还昏迷着……”

医院病房。

昏迷中的女儿打着点滴。

费双旭摸摸孩子的额头，转向妻子：“放心，有我在……我这就去办一下住院手续。”

医院走廊。

费双旭手机铃声响起。

费双旭接电话。

（电话声）“费班长，乡宁县枣岭卫生院附近发生山体滑坡，马上出车组织救援！”

费双旭：“收到，我马上赶到！”

费双旭返回病房，妻子问道：“这么快就办好了？”

费双旭：“还没来得及办，刚接到队长的电话，有任务。这里就有劳你了……”

说完他无可奈何地用左手握着右手。

妻子见状，点了点头，泪水溢满眼眶。

画外音：告别妻女，费双旭马不停蹄赶赴灾害现场。他一马当先、舍生忘死，多次深入滑坡地段，连续作战，坚守一线近100多个小时，与战友们一道奋不顾身，成功解救出被困群众9人，最大限度地保护了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

——这是发生在费双旭家庭的一段生活细节真实写照。

费双旭出生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家里就他一个男孩，参军前，妹妹尚年幼。父亲患有高血压病，出力的活计就靠他一人去承担。后来成家后，爱人无工作，育有一儿一女。一家人生活的艰难困苦就可想而知了。

参加消防工作后，尤其是兼任特种车辆司机后，必须24小时坚守岗位，他平时根本就没有时间回家，为了让他安心工作，勤劳善良的母亲在含辛茹苦理料好家庭的同时，还得去照料体弱多病的父亲。

2015年元月的一天，正在临汾消防特勤中队辖区一火灾事故点出警的费双旭忽然接到老家电话，说父亲病重。他预感到情况不好，因为近来父亲一直血压升高降不下来，说好过几天他请假陪护父亲到运城中心医院去治疗，但近一段时间，火灾频发，他驾驶着消防车昼夜忙碌在事故现场，参加救援，始终没有去请假。第二天，待救援工作告一段落，当他带着父亲平时最爱吃的平遥牛肉和闻喜煮饼赶到家时，父亲脑底出血30毫克，已经深度昏迷。听母亲讲，昨天晚上父亲一个人在自家“小卖部”突发脑溢血，跌倒在地。母亲发现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加之父亲身材肥胖，母亲和妹妹在挪动抢救时动作剧烈不得法，等到邻居赶来帮忙送到医院时，早已错过最佳抢救治疗时机。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费双旭心如刀绞，悔泪盈眶。假如自己在场，假如自己早一天请假照看父亲，肯定不会是这种结果的。但是作为一个消防战士，作为特殊车辆的司机和班长，身上有担子、有责任，工作离不开啊！费双旭放声大哭：“爸，儿来晚了，儿对不住您呀！”这件事成了费双旭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但他深知，自古忠孝难以两全。其实对父亲的“孝”和对党和人民的消防事业的“忠”并不矛盾，这种“忠”是更大程度上的“孝”。试想，一个不爱自己父母的人，他能热爱自己的工作吗？一个不热爱自己事业的人，他拿什么来报答自己的父母？忠于事业，恪尽职守，理当如此。

采访中，战友们不止一次提到费双旭“原地踏步”永远的“班长”故事，尤其令人钦佩。

老话讲，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作为消防战士，立功、提干、晋升亦当是人人梦寐以求的夙愿。可是，23年来，费双旭稳稳地坐住了 “班长”这把铁交椅，提干、晋升与他无缘。为此，有人替他抱怨，有人替他抱不平，有人为他遗憾，然而令更多人不解的是，他竟然与世无争、毫无怨言！

采访现场，谈及此事，费双旭坦言：“一个消防车驾驶员，岗位是后勤保障，平时请个假都不容易。但在救援现场，因为不直接拿水枪，扑救纪实拍照都上不了画面，要得到领导表扬就更难了。因此，大多数驾驶员和从事后勤保障人员，都不愿由于在‘幕后’默默无闻坚守而失去现场表现立功机会，在政治上吃亏。所以，往往是干上几年后就想方设法转岗。但我不这么想，消防工作无论哪个岗位，总要有人干啊。如果人人都不想吃亏，那国家就亏大了。”

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首先，他做到了爱岗敬业，业务求精。只有初中文化的他，刚开始在消防车辆装备学习和应用上面临很大的压力，但他不服输、不服软，凭借坚韧的毅力和钻劲，向书本学习，向行家里手学习。通过两年的不懈努力，硬生生成长为一名“技术过硬”的特种消防车辆维修技师。从最初单一驾驶普通消防车到现在可以熟练操作多种车型，从最初对消防器材装备“懵懵懂懂”到现在对现有各类器材装备能熟练掌握其性能、排查问题故障、维修保养到位，都是他日常勤奋好学、踏实肯干的鲜明写照。

其次，是在求精的基础上创新。多年来，费双旭经历过过不少槽罐车泄漏事故，这类事故安全隐患极大，一旦处置措施不当极易造成处置人员伤亡。为有效解决槽罐车泄漏事故处置风险，他在缺少专业资料、缺少实验设备的情况下，多方搜集资料，求教有关专家，攻克技术难关。经过夜以继日的研制改进，发明了易燃易爆气体迁移设备和危险化工品易燃易爆气体救援车，得到有关专家的认可，分别于2022年2月获得国家“实用新型专利”、2023年7月7日获得国家“发明专利”。此项发明填补了一项国家级的空白，它的推广应用极大降低了灾害现场易燃易爆气体发生爆炸的概率，有效提高了救援人员的安全系数和应急处置效率。

23年来，这位“原地踏步”的“班长”多数工作岗位是驾驶和操作特种车辆，做好一线消防救援的后勤保障。他的一言一行并不惊天动地，但却时时刻刻凝聚着一个人的崇高品格。在他的心中，永远铭刻着对党和人民的忠诚，献身消防是他不变的理想和追求。他就是这样，凭着对消防事业的挚爱和执着的敬业精神，在最平凡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勇于担当、乐于奉献，为地方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保驾护航，为保卫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作出卓越贡献。从山西公安消防总队教导大队到吕梁支队孝义大队、临汾支队侯马大队、运城支队；从最初入伍的公安消防部队到2018年改制后的消防救援总队；从一线消防救援到后勤保障；从一名普通战士、司机、特种消防车辆维修技师到国家队消防员、特勤班班长兼消防车驾驶员。无论在哪个工作岗位，无论职位变化与否，他都无怨无悔，孜孜以求，23年如一日，扎根消防这方沃土，以自己至朴至纯的人格魅力，实践着一个消防战士无悔的选择，用一件件感人泪目的事迹彰显着“对党忠诚、纪律严明、赴汤蹈火、竭诚为民”的“火焰蓝”情结和不畏艰险、冲锋在前、英勇斗争的革命大无畏精神，在平凡的岗位上演绎着一个共产党员、新时代消防人不平凡的精彩人生。

多年来，他把消防车辆当做是生命中的一部分，安全行车50多万公里，为工作过的消防救援站检修装备1200余台次，节约各类维修经费60余万元，培养车辆驾驶、维修骨干50多人。先后荣获个人三等功一次、嘉奖8次，荣膺临汾市尧都区劳动模范一次，2023年7月被支队评为“优秀共产党员”。

当您听到这些真实的故事时，您的心是否受到了触动？有人说，这个时代是不会出现英雄的时代。是啊，费双旭不是英雄，然而，正是这个伟大的时代呼唤出了许许多多像他一样默默无闻的凡人，也正是这千千万万个草根人物汇聚起强大的正能量，以自己的无声低调的实际行动孜孜不倦地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以自己的绵薄之力默默地挺身而出、慷慨前行、奉献社会，在建设社会主义的新征程上创造属于我们这代人的历史功绩。

四

当您沐浴着清晨的霞光，行走在仿佛披上金色裟衣的街道上时，感受到的是现代城市的安宁和祥和；当您踏着黄昏后的斜阳，独自漫步在盐湖岸畔，静静聆听这座城市脉动的旋律，恰时微风拂面，沁人心脾，波光鳞鳞，好不惬意。您定会禁不住赞叹：“生活是如此静好！”。

此时此刻，你会不会联想到在我们享受温暖安祥的时光里，总会有一些人选择坚守，正是有了他们的辛苦付出和默默奉献，我们才无忧无虑地享受美好生活！是的，我们都期盼岁月静好，我们都相信生活不止眼前的湖光山色，应还有诗和远方。但现实是，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在替我们负重前行。

在我们的城市，有着这样一个群体，他们满怀家国情怀，勇于担当，恪尽职守；为了人民生命安全，哪里有险情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他们有着铮铮铁骨，不畏生死，为了党和人民的利益，甘愿付出青春和生命。熊熊烈火中，他们用手中的水枪谱写着坚定不移的誓言；滔滔洪水中，他们以身体筑成“人墙”，护卫受困民众安全转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把守卫岁月静好，当作自己神圣职责，他们用生命捍卫这片热土，用行动诠释铁一般的信仰。

烟尘水迹，遮盖了他们帅气的容颜，却遮不住明亮的眼睛;青春，在护卫城市的和谐安祥中逝去，却在水与火中淬炼永生。他们是广大民众眼里和心中“最美、最帅、最可爱的人”。他们的美，镌刻在以“四忠”为精髓的中国消防人独特的精神世界里;他们的帅，沉淀在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力克艰危的胆识里;他们的可爱，融化在酷暑寒冬、早出晚归的“火焰蓝”背影里。

这一特殊群体里，正是因为有了许许多多像费双旭这样吃苦耐劳、不怕牺牲、无私奉献的共产党员，在平凡之中，恪守着“竭诚奉献”的高尚情怀， 以特有的“火焰蓝”情结在血与火的洗礼中坚守初心本色，在苦与乐的磨砺中彰显使命担当，用最简单而又最执著的方式，守护着每一份安宁、和谐与静好，构建美丽中国和实现伟大“中国梦”的社会正能量。

光荣属于奉献者！历史属于奋进者！披荆斩棘，昂扬的是精神力量；击鼓催征，不变的是追梦步伐。今天，在全面建设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中，让我们为千千万万个费双旭式的“红门卫士”点赞！为他们“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奉献”的高贵品质唱一曲赞歌！